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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出来啦!”她走到他身边,和他一块站着。
路名梓看着她,抬抬下巴:“一张美丽的面孔,是张畅行无阻的通行证,这话果真不假。”
柳橙皱眉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没意思,就是有感而发。女人们天天嚷着要男女平等,如果可以,让她们和男人掉个个儿看看。这个社会对男人太不友爱,家里如此,职场如此。”
“你想做女人?”
路名梓白了她一眼:“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对了,我们要做搭档了。”
“宋总和你说的吗?”说实话,柳橙到现在都有种不真实感。晚上六点四十,那可是黄金档。
路名梓闷声道:“以前不确定,不过,现在确定了。”
柳橙拼命抑制着自己,想表现得淡定点,可是还是忍不住喜上眉梢:“我要到新闻频道学习,主持和播报新闻,区别很大。”
“有什么好学的……瞿老师,这么巧?”两人身后的餐厅门突地开了,瞿翊和郁刚从里面走出来。
瞿翊淡淡的目光扫过路名梓,再扫过满脸红光的柳橙,轻轻“嗯”了声,没有寒暄的意思。郁刚却盯着这两人,浓眉高高地挑起。“这是路主播?”他问柳橙。
“是的。”柳橙不敢直视瞿翊,他的冷漠、疏离,让她很不自在。
郁刚哦了一声:“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郁刚,不才,和路主播目前在一个锅里吃饭。路主播是哪里人?”
“H省。”中视三剑客,最后一位,今天总算见齐了。
“H省?听口音不像啊?”
“可能是习惯用普通话交流,时间一久,口音就没了。”
郁刚一脸的不赞同:“那你是个忘本的人。口音就像发色、肤色、瞳仁一样,它让每个人更有趣,更易于被辨认。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或自然形成的独特气质和性格,而真正包容个性的社会,则允许我们保有丰富和多层次的自我。路主播,你还有自我吗?”
路名梓真是纳闷了,这人是喝醉了,还是吃了枪药,他们从无交集,这一通训斥因何而起?好为人师?还是……脑中忽地电闪雷鸣,他想起几个小时前,他对宋可平说夏奕阳的英语是川英,回击得够快呀!中视三剑客的心还真是齐。“按郁老师的意思,这普通话以后就没必要普及了?”路名梓从来不是被动挨打的主,他立马摆出迎战的架势。
郁刚勾起嘴角,三两拨千金:“普通话是为了让你和13亿国民融通,可不是让你当母语的。还记得H省话么,说几句来听听?”
路名梓差点厥过去,他是怎么进的中视,一点素质都没有,简直就是一流氓。
郁刚怜悯地看着他:“不会了吧,儿不嫌母丑,做人还得有个底线。”
“我……”路名梓的脸快成了调声板,一阵红一阵青,袖子被人轻轻拽了下,他愤怒地看向柳橙:“你干吗?”
柳橙恨不得自己能隐形,可是她没这本事。“我们该过去了,宋总还在呢!”路名梓才来中视几天,怎么就得罪了郁刚呢?郁刚的嘴是出了名的厉害,何况还有一个冷冰冰的瞿翊在看着,她在一旁,膝盖都发软。
路名梓还算理智,好不容易把怒火压了下去,还能礼貌地道别:“两位老师,那我们先过去了,下次有机会,一定向两位好好地请教。”视线在郁刚的脸上特意多停留了两秒。
瞿翊斯文地推推鼻梁上的眼睛,目光随着柳橙的背影,一会儿拉长,一会儿骤短:“他这是宣战么?”
“又如何?”郁刚不在乎地一抹鼻子。“我早就想会他一会儿了,不然他还以为中视真由得他横着走。”
“忽视他就行,你这样,会让人说欺负新人。”
“我就欺负了,怎么样?”
瞿翊叹息:“刚那位电台台长和你说的那事儿,你会考虑么?”
郁刚摇头:“条件开得很让人心动,但是,中视一天不辞我,我就一天不走。你和奕阳是不可能挪地的,我去哪里再找到这么投缘的朋友。”
“不还在燕京么?”
“不一样,我喜欢‘中视三剑客’这称号。”
瞿翊笑,郁刚真是生错了时代,要换个时空,绝对是一个名满天下的大侠。
郁刚还在琢磨路名梓:“别说那小子运气真不错,搭上宋可平,还拿下了那个吉祥物。”
“你哪只眼看出来他拿下了?”瞿翊拿下眼镜,从口袋里掏出手帕,轻轻地擦着镜片。
“两个人头挨着头,瞧那亲热劲儿,即使现在不是,以后做了搭档,也能日久生情。可惜了。”
瞿翊也觉得有点可惜。
可惜的柳橙在席散后,应陈博士的要求,送他到车上。陈博士有专车,豪华版的奔驰。“我的手机号已经存在手机里,给我打电话。”陈博士握着柳橙的手,依依不舍。柳橙强忍着才没有挣脱,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汗,感觉像被一条泥鳅缠着手。
柳橙目送黑色的奔驰驶出自己的视野,